宋钰一边跟着他走,一边似有深意的说着。
欧阳鸣则满脸的尴尬:“想归想,可从来就不敢想真有这么一天。”
“欧阳敬德真的去了?”宋钰试探着问道。
而这时两人已经下了楼,欧阳鸣面色一沉的点头道:“本命玉牌已碎,该是陨落了!”
蛤蟆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心中暗道:“死的漂亮!”
但同时对于外边的那头白龙,宋钰不禁又是一阵的忌惮。
这家伙可不好对付啊!
“所以今日听你这么一提起,为兄才真会动了这个念头。”欧阳鸣站定了身形,又深呼了一口气,浑身的酒气也就此而散。
见宋钰看他,于是苦笑道:“因为再不这么做,欧阳家怕是要彻底的沦为张家的附庸,永无抬头之日了。”
“那要怎么杀?”宋钰问的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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