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是借用贾飞的身份混进的御天庄吧?如今想必真的贾飞早已死了。不错,来了几日了?”

        “庄内的人助纣为虐,也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杀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来的的时日倒是不多,不过见到了一点点罢了。”

        庄敬说的轻描淡写,虽然面对着灵丹境的傀儡,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我也很是奇怪,我记得没有你这么弱的仇人呢?不知道你是因何而来?可莫要说那些替天行道之类的蠢话,毕竟,修道之人多数都知道,这句话水分太多。”郎大郎心中疑惑,便也不着急催动傀儡进攻,而是好整似暇的问道。

        “这些年想必有人为你挡下了太多的暗杀之事,而你竟然以为这是你自己不凡,殊为可笑。不错,我此来只为的是私人恩怨,无关你的其他恶行。”庄敬痛快的答道。

        “私人恩怨?难道你的家人……姐姐被我……”郎大郎显然不确定,看着庄敬问道。

        “我的家人和你没有关系。我是为一位友人而来。她被你逼迫,无奈之下,只能寻死,这些都是你造下的恶业,今日就一并都还了吧。”庄敬看着郎大郎说道。

        “你这话还是没头没尾,要知道,死在我手中的女人不少,可是要说被我逼死的,我却还未曾听说,不知你的朋友是哪一个?若是好看,我也可以在心里默念两声:实在是可惜了。”这郎大郎说话越来越轻佻,想必是他看到庄敬岁数不大,这样年岁的人最是容易被激怒,若是庄敬一旦失去理智,郎大郎解决起来可就更加简单了。

        “你造下的恶业太多,有些事是想不起来的。你不用再在这里套话了,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就好。”庄敬长剑指着郎大郎说道。

        郎大郎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在心里不停回忆,此人是为谁而来,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人最为可能了。郎大郎当即说道:“原来兄台也是惜花之人,这么说咱们可是同道中人,若是我没猜错,你口中的朋友就是我的师妹胥婉如吧?”

        “哦?何以见得?”

        “我郎大郎长到现在,未能得手却又念念不忘的只有这一个人。如今她身死道消,我是再也不能一亲芳泽,实在是此生大恨。想来这位兄弟定是认得我这位师妹,被她激将而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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