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郎实在是被庄敬刺激坏了。

        跟庄敬一比,自己的那些丰功伟绩不过就是小孩子撒尿和泥玩的把式而已,拿出来说都丢人。

        “你必须死。”郎大郎指着庄敬说道,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眼睛都红了。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以为庄敬才是那个恶棍,而郎大郎才是被欺负的那个苦大仇深的主家。

        这次郎大郎身底下的祭坛,被他郑重的祭出,他站在祭坛之上,顿时庄敬感觉这郎大郎离着自己好像千山万水一般,可是转眼再看,又好像明明就是在眼前。

        庄敬知道郎大郎最后的猛攻到了。

        这个祭坛是郎大郎压箱底的家伙式,他,已经打响了决战的第一枪。

        但是片刻之间,原本还是踌躇满志的郎大郎突然狼狈的自一边闪出,整个身体歪斜着远离庄敬。

        此刻郎大郎的衣襟上明显有一道剑痕。

        郎大郎的目光既是惊骇,更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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