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就经历了一场袭杀,对方本来是醉仙楼的长老级人物,实际上却是魔宗的奸细,由此可知,醉仙楼一定是出了问题,如今这青州城可是人人自危,不安全的紧哪。”

        “公子,即便是醉仙楼和敌对之人相争,又与我们这些游历到此的人有什么关系?您是不是……?”竹君子向来敢讲。

        “你的意思是我加的小心太大,即便双方斗了个你死我活,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对不对?”庄敬反问道。

        “公子,您是不是生气了?”竹君子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些女子宗门,那都是学习过如何与男修士相处之道的,所以做起事来很是有章法:先是故意激怒你,紧接着立马认怂,这一来一去之间,印象,可就就此建立了。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庄敬奇怪的问道,这不过是普通的看法交流而已,何来的冒犯和生气?

        四君子立刻都是如释重负的模样,笑着说道:“我们姐妹,都是不懂事的,凡事公子做主就好。”得,这推拉之间,运用的炉火纯青。

        庄敬微微摇头说道:“首先不说争斗一起,众人如何自我保全的问题;就算是醉仙楼胜利,我们如何自处?我们该如何证明我们不是醉仙楼的敌人?可要是醉仙楼输了,我们又该如何自处?也就是我们该如何证明自己不是醉仙楼的人?”

        “这些还要证明吗?我们当然不是醉仙楼的人呐。”四君子齐齐的说道。

        庄敬叹道:“要是事情都如你们所想那么简单就好了,如今醉仙楼最为防备的就是会有人从法阵之内破坏阵基,所以今后若是事非得已,不要外出。”

        四君子忙连连点头:公子既然有了定论,那可就不能再傻乎乎的往枪口上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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