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宝幢挥舞,上面镶嵌的金丝银线熠熠发光,而这个足有四五丈大小的宝幢,前面是一个足有三十丈大小,鲛绡织成的薄纱,铺在这满是裂隙和毒虫的山谷地上,整个鲛绡薄纱却是坚硬如铁,也不知道使用了何种方法,才让这薄纱之上,变得平整如土地一般。

        在宝幢之下,是一片丈许高的假山石,上面还生长着翠绿欲滴的碧玉竹,顺着碧玉竹朝下滴的,竟是修道界极为珍贵的灵明水。

        这水流蜿蜒而下,数十丈之后,竟然缘着一处缓缓的白柱,顺流而上,直到了顶端之后,又缘着碧玉竹滴下,十分奇特。

        在宝幢的另一侧,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楼阁,此刻楼阁窗户洞开,只见内里正堂之处,坐着四个人,四人面前,摆的都是琥珀色的美酒。

        四人倒是形象各异:有儒雅的道人,有敞胸漏乳的狂生,还有就是两个头顶金冠的丹师。显然,这两人都是炼丹宗师,已经算世间少有的炼丹高人了。

        整个宝幢四周,站着四名童子,这四人此刻每人手中各有一个乐器,或竹笛或古琴,弹奏吹奏之曲,无不是修道界难以听闻的极品仙乐,由此可见,这几人的身份,可是引人遐想。

        而此刻,这楼阁前面地上,有数百颗朱玉,绽放出无尽的红光,将这一方所在,渲染的既是神圣,又是妖异。

        对于前来的这个队伍,这几人都是视如未见,丝毫不理。

        焦铸对着庄敬说道:“公子,这里诡异莫名,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庄敬微微笑道:“虫谷异变,就是这诡异的一部分,既然躲不过,那就堂堂正正的对上一局,岂不是快哉?”

        蔡照这一路甚少发声,此刻听到庄敬所说,很是开心:“公子所说不错,既然敌人已经摆下了阵势,我们躲是躲不过的。直接干他么的,不就好了?有什么小心可加?”

        这话糙理不糙,直接怼的焦铸双眼翻白。焦铸不由得是恨恨的瞪着蔡照,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来:自己只不过是劝公子小心行事,可不是怕事,你这老东西如此一说,到似乎是坐实了我怕事之说,真真是该死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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