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之人站在当地,久久不愿离开。

        后来,此人才重新起身,把目光投向庄敬所行之处,紧接着,就是一声幽幽长叹。

        此人身影一闪,此地就已经是空无一人:仿佛是从未曾有人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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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敬决定,就要用这一副形象:漆黑的脸庞,被炸的凌乱,没剩几根的头发,还有,几乎完全裸露的身体——不是说庄敬是暴露狂,而是在这陌生之地,能露出的明显特征,越少越好。

        就像衣着、法器、甚至发髻、发簪,等等一切,可能都会是使自己暴露的因由:在一切未明之前,小心怎样加,都不为过。

        常听人说,既然是修士,就不应该瞻前顾后,怕狼怕虎,犹犹豫豫——这些都是屁话,庄敬连一句讽刺的话都欠奉。

        再凡有点常识的修士,都不会是一个莽撞的修士——拿无知当个性,才是。

        这一路上,鲜有行人,一直是阴沉暗暗的天:所有的气息,都是阴寒之气阴冥之气。

        此刻,庄敬已经有了极大的困扰:也许,就在不久之后,自己身上就会再次染上冥气,而且,无法逆转。

        因为,这个世界的气息,就是蕴含着冥气的世界——自己可能能躲过几日,可是,最终,自己怕是将无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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