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真诚看着竹林问道:“宗主,那这里……您有什么安排?”

        “继续安排宗门弟子,给我牢牢看住此地,即便是有外宗之人得到消息,也要如此放出风去:就说是我宗新培育的竹中妙品,只不过生长周期极长,要一百五十年以上方能成才,为了宗门百年大计,只能是如此安排云云,绝不可说出竹林之内的任何情况。”

        “记住,要所有知道此地的宗门弟子,尽数发下天道誓言来,绝不可泄露丝毫秘密,此地即便是不能为我所用,可也绝不要走露了消息,到时候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衣裳……都记住了么?”

        众人轰然应诺,看着眼前的竹林,都知道至少从眼前看来,宝器宗是真真的败了一阵。

        至于将来,能不能从这里面找回本,那可说不准!

        乐胥此刻心头翻滚着的念头就是:我记得我在典籍上看到过呀——这竹子到底是何宝物,可为何现如今……分毫都想不起?看来,还是要去宗门典籍所在之地,仔细查查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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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半个月过去,说真的,庄敬在恢复肉身之时,对得自于凌兆源的玉简之中的内容,越品越有味道。

        你还真别说:这凌兆源正因为对神道,丝毫不懂,所以才能在想象过程之中,天马行空,不着边际:按照他的瞎想,他是练不成的,可这些瞎想,对于庄敬来说,却有着极大的启迪之意。

        修士修道,能够有人指引的,都是术;而道,个个不同,是无法通过指导来学到的。

        否则的话,只要是灵婴境修士,那就一定能教出灵婴境修士;圣人更是了不起,得教出一拨又一拨的圣人。

        可这,绝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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