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可能,不讲又失信,那该怎么办?二人同时麻爪。

        过了一会,谦才看着庄敬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的事情,不如你换一个问题,或者可以索取一件宝物,只要是我们这里有的,尽可以任你挑选,如何?”

        “不,我只要那个问题的答案。其他宝贝什么的,你们自己留着就好。”

        “不是我们不回答,而是这个问题,本就没有答案。”谦梗着脖子说道。

        “这个答案不合情理,为何你们天生就会这种术法,你必须给出答案。”

        谦继续摇头,脸上已经开始扭曲。

        无法回答的问题,不回答又要担负言而无信的骂名,说句实话,他早已怒气满胸。

        此刻,他看向庄敬的眼神,已是满是杀意。

        局势变化太快,一个步步紧逼,一个退无可退,是以成为死局。

        益对着谦摆手说道:“既然赌了,那就要认赌服输,其实细想想也没什么,我们就是他们生命之中的过客,所以,不必在意,我来告诉他就好。”

        谦怒道:“胡说,事关宗族秘密,怎能随意说与人听?万一若是被……听了去,我们岂不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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