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庄敬也在等一场大战。

        只有经历了一场大战,打的所有参与的宗门都心疼,肉疼,他们才不敢再来随意骚扰:否则的话,想让他们长记性,他们的爹娘都做不到,庄敬又何德何能,怎能做到这些?

        绕过一度山山口的长丰城,沿着山脊向前行进。

        穿过一度山,进入二度山之后,折而南行,等于是饶了一个大弯,继续朝着一度山的位置前行。

        如此费力,无非是要让大队妖族避开人族大城,避免惊扰到生民,给一众修士留下口实。

        当然,对于很多修士来说,妖族出现在此处,就已经是罪无可恕,至于妖族主动避免惊扰生民之举,完全可以忽略。

        果真,就在一度山山脊之处,所有人都见识到了前头突然出现的巨大的阵仗。

        整座山脊被从中间劈开,形成一个足有数里大小的平地,此刻这平地的正中,乃是一个巨大的法帐:法帐足有十丈高低,在法帐敞开的大门瞧进去,可以发现法帐之内是一个高台——是最珍贵的蝴蝶木搭成的高台,高台上铺满五颜六色的绸缎,而高台上,只有一个法座,此刻这法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修士,正在自顾自的整理着自己的手指甲,根本没有朝着蜂拥而来的妖族队伍看上一眼。

        而高台四周,则是站立着十六个举着法剑的剑宗修士,每个修士都是气宇轩昂,修为都是齐刷刷的灵丹境高阶,护在高台四周。

        而距离高台十丈之地,两边各站着十个修士,这些修士则更是惊人,最普通的修士,也是灵婴境中阶以上——而灵婴境中阶修士都很是稀少,更多的是灵婴境高阶修士。

        在这平台的最后,则是黑压压的普通剑宗弟子,此刻都紧紧的盯在妖族大部队之上,显然,这些妖族,将是他们最直接的对手。

        妖族按照原本训练的阵势站好之后,身后不远处,又出现了另外的一批修士,正是那原本就跟在妖族身后的修士,还有一个队伍很是显眼,就是那格物学宗,这一次,段贤文走在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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