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其他子弟,顿时间都是谀词涛涛,如潮水一般涌来。

        “公子真是世间妙人,这若是让哪个女子得了你,岂不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那是,我薛家纵横数百年,如今在这几百里方圆,哪个不知,谁又不晓?”

        “我只恨生为男儿身,若是生为女儿身,我第一个要嫁的就是公子……”

        “这小妞辣是够辣,就是少了些温柔,公子……还得您多多调教才是!”

        种种风言风语,如同是雨后路边的泥巴,沾不得,甩不掉。

        “薛家的狗东西,想仗势欺人让我等屈服,那是痴心妄想。我茅紫儿即便是化为灰烬,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薛家,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薛如峰脸色一沉,冷冷的瞪着紫儿说道:“你盗门身为下五门,距离道统完全灭绝,只有半步之遥,若是没有我薛家鼎力相助,你们就会成为盗门最后的传说,你们真的想现在就去见老祖宗吗?”

        “我们委曲求全……老祖宗就会开心了?胡扯,世上宗门万千,断绝道统的多得是,有什么了不起?让我们以延续道统为名依附于你,那是你们想瞎了心了,绝不可能。”

        此时,茅青山和薛东窗的斗法,已经到了白热化,二人都有余力,都在观望此处局势:茅青山心急火燎;而薛东窗则是好整似暇,毫不着急。

        薛家人十几个,茅紫儿却只是一人,还背着个残废,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薛如峰这一边若是能早早解决了茅紫儿,再解决茅青山,自然是轻车熟路,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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