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敬伸手轻抚龟甲,龟甲上所有起伏不平的纹路,半晌之后,已经尽数刻印在庄敬心底。

        奇怪的是,庄敬没有任何感悟出现。

        这倒是让庄敬有点心惊:唉,当初忘记了问问师父和师妹,他们到底是多长时间悟到的土遁术呢?若是一上手立刻开悟,自己此刻却是全无所得,这……多丢人呢!

        咱们可是上天入地独一份的庄敬啊:居然……无法悟道,挠头啊。

        幸好这些只是内心独白,否则定要让人喷个狗血淋头:见过自大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自大的。你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占先,那你还是人么?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不是人就够了,还要是什么?难道定要封一个禽兽?

        庄敬心底似乎多了一个人,专门和自己唱反调,有时候出现之后的一顿矫情,倒也是别有风味。

        想了一阵,庄敬又想到一点:这龟甲的秘密,会不会不在表面?

        庄敬神识笼罩在龟甲之上,龟甲平静无波,没有任何变化。

        这样子才正常,庄敬暗自宽慰自己:至于是否真的如此想,他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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