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愿意透露给她知道，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对她而言已经是仁慈的了。
“从小都待在蛇洞里？”
乌如穆眸光深深的看了宋芷想要一眼，他环抱着双臂，缓缓俯下身来，“想要知道我的事情？”
宋芷熙侧过脸，拒绝跟他神情对望，“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孩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那蛇洞他待过都没事，那应该问题也不会大……吧？
乌如穆转过身向前走，将宋芷熙撇在了身后。
宋芷熙见他自己走开了，她连忙提起裙子跟上去，“乌如穆！”
“从三岁到五岁，我一直都在那蛇洞里与那些毒蛇为伍，那时候我都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蛇了？”乌如穆轻笑着开口，语气听着好像毫不在意过往的那些事情。
只有三岁吗？宋芷熙垂下了眼眸，三岁的时候，她也过得挺惨的，父母刚刚出车祸离世，她在各个亲戚家中游荡，她甚至连家的温暖都感觉不到。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以后的孩子也会那样。”乌如穆不喜欢任何人同情他，因为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是怎么活下来的？”宋芷熙倒是好奇，他那时候只有三岁，真的可以在那群毒蛇中存活下来吗？
乌如穆冷笑了一声，“我在娘胎里便被喂了不少的毒药，对毒有一定的免疫。”
“在娘胎里就被喂药？那我的孩子……”宋芷熙脸色一阵煞白，抬眸看着乌如穆，她想起了自己天天喝下去的那些安胎药。
“乌如穆！”宋芷熙一把伸手扯过乌如穆，“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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