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日的宋光明!”岳进鸣喝得有点兴奋,“肯定又是他打的电话!”

        马小乐知道岳进鸣说的是谁,宋光明,常务副县长,很有势头的家伙,如果没啥意外,下届县长就是他。“岳部长,你怎么和他有矛盾?”马小乐问。

        “积怨已久啊!”岳进鸣道,“我这组织部长当了好多年,当初宋光明才仅仅是个副科,后来他在提拔过程中我并不是太积极,因为我觉得他有些问题,喜欢拉帮结派、阳奉阴违,而且心胸狭窄、报复心强等等,因此遭他嫉恨,所以现在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可暗地里他老是捅我的娄子,好在我没什么把柄可抓,只是——”岳进鸣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和马小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只是我和干部科小刘的事情,让他看出了些端倪,所以总想坏事,而他又没什么真凭实据,因此就抓住我老婆那脾性,经常打匿名电话让她捉我的现形。”

        “我就说呢,你家夫人的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马小乐夹了块清蒸驴鞭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还别说,要不是你机灵,那我可就完了,这事一整出来,影响太坏。”岳进鸣说着,也夹了块驴鞭猛咬起来,“小马,这东西你可得少吃,年轻人吃多了冒鼻血。”

        “呵呵。”马小乐一笑,“岳部长,我家里还有更厉害的呢!”

        “更厉害的,啥?”

        “狗鞭!”

        “嘿嘿。”岳进鸣直摇头,“你狗玩意能跟驴的比么!”

        “不是,我家那狗鞭可不一般,泡了酒入肚,管你一辈子!”马小乐道。

        “呵呵,老弟你别懵我了。”岳进鸣拍着马小乐的肩膀,“哪有那么神奇,其实都是心理作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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