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认为最好的法子是让范枣妮自己慢慢悟,尤其是在她有所谅解的前提下,悟通了也就没什么了。

        对范枣妮,马小乐觉得还是该采取以退为进的法子,因为他相信无论如何范枣妮都憋不住,兴师问罪也好,哭诉委屈也好,总会找上门来。那时,故作沉沉而悲痛,小小施展下演技,没准还能让范枣反过来送些安慰。

        但马小乐相信,范枣妮也是鬼精的家伙,他的手段早晚会被她无情揭穿。不过那不要紧,哪怕是一时半会也好,只要当时成功,过后的事,很有可能就是笑谈了。

        马小乐想得很轻松,不过谭晓娟却是沉重得很,要不是遇到马小乐这个狠货子,这个骨子里还相当传统的女人,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出格。而恰恰,出格的事又如此不巧,偏偏还和忘年交的范枣妮有瓜葛。

        第二天,谭晓娟找范枣妮谈话没有选择电话,而是面对面坐了下来,只不过选择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店,光线较暗,不容易看清对方的脸色。谭晓娟知道,谈话时她的会很红,红到窘迫得呆不下去,作为她这样年龄的女人,是不太能忍受的。

        “枣妮,你恨我吗?”谭晓娟两手抱着茶杯。

        范枣妮现在很平静,虽然前一天站在谭晓娟办公室门口当场差点闭过气去,但经过一夜的深思后似乎大彻大悟,她摇了摇头。

        范枣妮的缄默让谭晓娟有些无措,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但她很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就是取得范枣妮的谅解,或者进一步说,是取得范枣妮对马小乐的谅解。

        “就算你不恨我,但肯定生我的气。”谭晓娟道,“生吧,这件事,我就活该被憎恨,被你憎恨。”

        “我不憎恨你,我也没资格憎恨你。”范枣妮依旧是面无表情,目不视谭晓娟,“就像我不反对你和马小乐上床一样,也没资格反对。”

        上床。

        这个词有时候是极其丑陋的恶毒的。

        谭晓娟隐约感觉到了这层意思,不过这不是范枣妮的本意,她只是想说明一下谭晓娟和马小乐搞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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