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给的,能拒绝吗?”窦萌妮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乐,这镯子,我想戴一辈子。”

        “萌妮,这称呼咋又变了呢?”马小乐听得出来,“咋只喊小乐,不喊哥了?”

        “哥,已经过时了。”窦萌妮道,“现在不能喊哥了。”

        马小乐盯着窦萌妮老半天,想看看她到底是个啥意思,不过愣是没看出来,想再多说几句,也说不出来,女孩子嘛,说重了,伤了自尊心可不好。再说了,窦萌妮对他这么执着的喜欢,不是种福分?

        “嗳,生在福中不知福呐!”马小乐也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小乐,你说啥呢?”窦萌妮俯下身子,问马小乐。

        “呵呵。”马小乐咧嘴一笑,“萌妮,你说你这么地对我好,如果哪天你觉得我辜负了你,岂不是很伤感的一件事。”

        “我没那么想。”窦萌妮摇摇头,“辜负就辜负呗,反正我有镯子了。”

        马小乐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笑了。

        下午离开,马小乐也没到村部去散烟,车子在巷子口发动,直接去了沙墩乡大院。

        庄重信依旧是那么热情,当年一点狗鞭酒,支撑了他对马小乐一辈子的热情。

        还有徐红旗,此时已是副乡长的他,见到马小乐也还是那么恭顺,“马局长,可拖你的福了,岳部长前不久刚把我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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