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将制好的花瓶坯子,与已经熔炼成水浆的铜粉铁粉放到桌子上。

        之后拿起一个细小的刷子,小心翼翼的在花瓶上涂抹,不敢有一丝差毫。

        待到岳康将所有的花瓶坯子都涂完,已经是日进傍晚了,柔和清红的阳光眼见就要落山,岳康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感觉胳膊,脖子,腰全是酸的。

        让人将涂抹好的花瓶坯子放到窑洞里。

        “封窑。”岳康吩咐道。

        如今的工人们也知道岳康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大小姐刚才都给人家端了一碗水,人家忙于工作却没有去喝,甚至连个客气话都没有说。

        岳康望着工人们开始烧火,心中也是没底,不知道这个年代的色釉陶瓷能不能在自己的手中诞生。

        岳康以前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但没有真正的去做过,以前的那个年代一时没那份精力,二是那个年代的陶瓷技术已经发展到空前绝后的地步,自己这个二八刀子,即使做了,也只能做出次品中的次品。

        这个年代不同了,这个年代的人还不知道彩釉是什么东西,即使做出来不完美,但放在这个年代估计也是惊世咳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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