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帘突然被拉开,陈甜喘着气红着脸站在门口,声音怯怯的:“梁哥,楼上,宋老师和瑶瑶姐,好像……打起来了,隔壁客人刚才打电话投诉了,说声音太大。”
“金瑶,你别太过分了,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你说我是你的药,你养了二十五年的药,我为什么会发烧?是因为你吧,为什么你腹部的伤口这么快就好了,我却病倒了,你这是什么歪门邪术?采阳补阴?”
“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不是。”金瑶靠在床边的沙发上,她貌似懒洋洋地在晒太阳,眼睛却黏在宋戈身上一刻都未挪开。
宋戈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他胡乱套了件蓝白相间的格子衬衫,下身是金瑶熨烫好的那件牛仔裤,倒不是他想专门穿金瑶熨的,而是比起翻箱倒柜再找一件来说,直接拿了金瑶手里这间躲进厕所换上明显更快。
“宋戈,咱们俩是相辅相成的,我让你给我治病,并不会损你一丝气力,相反,你高烧后能恢复这么快,也是因为我。”
“我看我发烧才是你,才是因为你。”宋戈气得话都说不圆了。
金瑶倒是不慌,宋戈昏迷这几天她就做好了他醒来后会各种追问的准备。
“你发烧,是因为你当时被凌冽的血溅到了,凌冽是这几个人中最厉害的,就是因为他最毒,下毒于无形且一秒毙命,你能活着,也是因为我,若不是我当时及时点了你的穴脉,若不是我在这间屋子里,诺,就是在你坐的那个屁股印那儿给你取毒,你早就死了。”
“那你让他再溅我一次。”宋戈也是脑门一热,开始说胡话了,他才说出口就后悔了,那一夜的记忆着实太可怕了,还记得当时他抱着金瑶在怀里,螳臂当车一般用胳膊去护着自己和金瑶的头,那一瞬间他脑子都是白的,直到那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他的眼睫滴入他的眼眶,酸辣得他睁不开眼,是那种痛觉提醒着他还活着,可金瑶说得没错,他被血溅射到的那条胳膊一直十分酸麻,甚至都抬不起来。
宋戈坐在床边,垂着头,用手肘撑着脸,声音闷闷的:“那你为什么要梁霄配合你演戏,演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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