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一定要知道顾晚的这个问题,于他来说,这是顾晚给他的承诺,谁都不能夺走顾晚,她怕自己那怎么可能,江砚不会答应的,任何人都可以不喜欢自己,远离自己,但是唯独顾晚不可以,无论上天入地,只要有他江砚在的地方,顾晚就必须要存在。

        “阿砚…嗝,阿砚,我没有排斥你,我也不敢,你不要这么对我。”顾晚抽抽泣泣,顾晚算是发现了,江砚他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的人会对自己喜爱的女人的眼泪无所适从,可是江砚不一样,他恨不得你多哭几次,满足他内心的变态,江砚这个神经病,顾晚知道,如果今天不给江砚一个好的回答的话,江砚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顾晚表示,江砚,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来不想撒谎的,是你,是你总是在威逼我。

        “晚晚真乖,你瞧瞧,这不就是好乖了吗,你早那么说,我有怎么可能去逼我的晚晚呢?”

        江砚大手环住顾晚的肩膀,使的顾晚整个人都在他的臂膀里,然后一边吮吸顾晚的耳朵,一边嘶吼。

        顾晚:变态就是变态,调情都不一样。终于到家了,顾晚松了一口气,刚才始终有外人在,顾晚就总是在害怕,于顾晚来说,江砚他真的是不分场合地发情,还好他还知道顾及自己的感受,顾晚发誓,如果江砚真的不管不顾地在车里要了自己,无论之后江砚怎么逼她,顾晚都不会在和江砚在一起,这就是顾晚的决心,还好,江砚可能也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吧,也就忍住了。

        江砚说完话,顾晚:江砚,你大爷的。

        说完以后,顾晚觉得更想骂人了,她大爷是江则林,也不是什么好人,江砚如果说是一个真小人,那江则林就是一个伪君子,谄媚恶毒,就是说的他这样的人,顾晚觉得,她是不是和江家有冲啊,怎么没有一个人是旺自己的。

        顾晚回去以后,坐在了床上,她好想睡觉。

        “去洗澡。”江砚拿起来衣服,放在浴室里,催促顾晚去洗澡。

        “阿砚,我真的好累啊,你等我歇一会。”这具身体真是太弱了,禁不住吓,顾晚想,明天,明天一定要去锻炼,这样下去,顾晚表示,就算有一天她死了也是被累死的。

        “哎,瞧你累的,这样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洗吧,下次可不要这么懒了。”江砚好像是非常为难一样,正打算替休息的顾晚脱下来衣服。

        顾晚:……求求你了,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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