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留着我唱的歌?”

        时瑄的脚步顿住,脑子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炸开。她抬起头穿过巨大的落地玻璃能看到不远处的怀湖,在灯光下,波光粼粼。玻璃的倒影中,林浩阳就站在她的身后。

        “什么?”

        林浩阳有些烦躁,他拿出烟盒取出一支烟咬在唇上,打火机蓝色的火卷上烟,橘色的光亮了起来。他垂下手握紧打火机,盯着玻璃的时瑄,嗓音沙哑,“那首歌是我唱的,对吧?”

        “你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时瑄拎着包转头看向林浩阳,目光清凌有几分凌厉,“林先生有没有版权概念?版权赠送出去就跟你没有关系了。”

        林浩阳被她气笑了,他拿下烟敞着腿往前一步,他咬了下牙,白色的烟雾渐渐散去。他的轮廓悍利起来,冷峻的剑眉微抬,深刻的双眼皮下眸子极黑,“我也把我送给你了,赠送生效,版权属于你。你怎么不实施你的永久权益?你的版权概念是选择性针对?”

        时瑄攥紧了手,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她机械系的松开手,又攥,几次后,她艰难开口,“人和歌不一样。”

        “那我还不如一首破歌是吧?”林浩阳咬着烟嗤笑,他双眼皮本来就深,笑起来格外的深邃。他转头看另一边,随即又看向时瑄,他本来就不如一首破歌,他在时瑄眼里什么都不是。她回来联系的是蒋霖屿,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觉得可笑的厉害,犹如他狂奔上山去看那个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一块钱一个的木牌上写的到底是木还是杰,一样可笑。

        七八年了,他们都应该放下。

        他们各有各的人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他们早就不是当年单纯肆无忌惮的少年了,车间发生意外,从那一刻,他们的人生都被各自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