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陪同的官员与新及第进士纷纷侧头,人群里隔得较远的进士小声议论道:“皇太后殿下突然在接见进士的明堂中谈及门阀士族,还要越过榜头授官于第十人,这是何用意?”

        “没听见适才他说自己出身琅琊王氏吗,太宗与高宗皇帝接连打压这些士族,涣散的人心最好拉拢收为己用。”

        王瑾晨跪伏着低头道:“回殿下,王方庆是臣的从伯,其十世祖王洽与臣的十一世祖王羲之为堂兄弟,时至今日早已出五服,相交甚少。”

        皇太后低头瞧了一眼,旋即负手走回台阶,“卿回去之后会有吏部的人将释褐的公服送来,至于是什么差事,你就在家等着吧。”

        “殿下。”王瑾晨抬头道。

        皇太后转身,“怎么,你不愿意?”

        “臣想同他们一样先参加吏部的关试。”王瑾晨回道。

        皇太后瞧了一眼容貌参差不齐的众进士,转身登阶道:“还从来没有人敢与吾讨价还价,你可是第一人。”就在宦官与进士们紧张之余,皇太后突然笑道:“准了。”

        宦官们松吐了一口气,而诸进士则是震惊不已,皇太后的威名在国朝比圣人还要让人害怕。

        “谢殿下恩典。”王瑾晨叩首谢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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