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符瞪着双目,极不信任道:“公主会如此好心?”

        “既然是交易,那么必然是有条件的。”男子解释道。

        “公主想要什么?”李元符皱眉问道。

        “天皇是公主的生父,曾为天后的圣人是公主的生母,而今东宫皇嗣又是公主的同胞哥哥,公主乃是国朝最尊贵的女子,生来便拥有一切,要的以及汝等能给的,无非只有一颗赤胆忠心。”男子回道。

        “这好办,我出身陇西李氏,自幼学儒道,皆是忠君爱国之道,还有我父,对于圣人与皇嗣乃是一片赤忱。”李元符极自信道。

        “是吗?”男子却有些不信。

        “贵使不相信?”李元符反问,“去年九月数百城民向天子请谏改立文昌左相为储君,宰相齐名反对却更使君心动摇,是我父冒着忤逆君王之罪力陈才使得东宫无恙,这片忠心,难道还不够吗?”

        “李侍郎对唐李的忠心公主自然知晓,可是那毕竟是李侍郎而不是公子您呀。”男人盯着李元符意有所指。

        “那公主想要在下做什么?”李元符心里没准,便试探着问道。

        “奸佞谗言使得狄公等又一批唐家老臣罢相,相公之位再度空缺,公主极看好令尊,希望令尊与公子能够站定李家除掉圣人身侧的奸佞,整肃朝纲。”

        听到男人谈及自己父亲拜相的可能性极大,李元符暗中窃喜,“狄公罢相乃是朝廷的损失,奸佞在朝君子在野实在是国家的祸乱,在下一定会劝谏父亲,不让小人为祸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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