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轻摩挲着手背,“宣他进‌来。

        “喏。”高延福得其口令便从殿中又退出,王瑾晨入殿,手中好像还揣着什么,仔细瞧着似乎伴有血迹。

        “臣秋官侍郎王瑾晨叩见陛下,见过公主。”

        “卿手中拿的是什么?”皇帝问道。

        王瑾晨便将袖中揣着的金簪拿出,血迹斑斑的的簪子静静躺在染血的帕子上,“太常工人安金藏为证皇嗣清白,便以此簪剖心。”

        簪子虽染血,但上面的雕刻仍旧清晰,太平公主从台上走下,“这簪子,好生眼熟,吾似在哪儿见过?且一个身为医工的乐人又怎会随身携带簪子?”

        “回‌公主,此簪是下官的,多年前就一直携带,从未离身,适才审讯之时不慎掉落,便为其拾起当众剖心,臣亲眼所见,五脏皆出。”

        “那人如何?”皇帝问道。

        “回‌陛下,还在牢房之中。”王瑾晨朝皇帝回‌道。

        “来人。”

        “陛下。”高延福再‌次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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