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周、来手中是生还是死,不还是左相您一句话么?”丘神勣拱手,“下官先去了。”刚走一步,旋即又停下小声道:“左相,殿下适才还特意嘱咐了要让司刑寺那位新任主簿一同。”

        武承嗣旋即笑止,皱眉道:“先是太平,现在又是姑母。”

        “现在朝中都认定他是将来的新贵。”丘神勣道。

        “姑母为何要他也参与此案?”

        “这个,下官也不知,不过下官猜测,那日殿下召见完他便进了他的官阶,怕是也有交易在里面,君臣能做什么交易,无非是用甘愿效命换取权力与信任,殿下是个多疑之人,此举恐怕是试探。”丘神勣回道,“总之他与薛怀义不同,论眼光论胆识,薛怀义只是一介庶民,给些甜头便能稳住,但是此人下官的金吾卫监视了他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有几个女子与他常见。”

        “什么女子?”

        “崇文馆学士宋之问养女与秋官尚书李轻舟幼女,若左相不放心,下官替您除了他?”

        “不可!”武承嗣阻止道,“眼下太平的婚事尚未敲定,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池,死一个殿下亲任的京官你以为是小事吗。”

        “那下官该如何做,还请左相示意。”

        武承嗣眯起狡猾的双眼,“范履冰一直是保皇派,他与苏良嗣一样都是殿下大业道路上的绊脚石,既然交给来周二人审问,必然是不想留活口,那么如果是试探”武承嗣朝丘神勣招手,凑在耳畔小声吩咐了一阵。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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