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吟抬头质问,“难道兄长又想关婉吟的禁闭不成?”

        萧至崇垂下手,让步道:“我不拦你,你可以去找他,好让你自己断了这念想。”

        骏马的嘶鸣声在萧宅门前响起,一架从官署出来的普通马车停在大门口的石阶旁,车上跳下来一位极年轻的绿袍官员,满脸焦急的往萧宅内赶,看样子似乎有要紧的急事,看门的家僮上前拦住,公服加身,家僮便不太敢真的将人抵在门外,后退着阻拦道:“官人您不能进去,我们家主说了,不管是何人”

        “你们家七姑娘在哪儿?”官员便走边探着脑袋观察宅内。

        萧家于神都洛阳的宅子比在长安的还要大,外院的围墙将内院围起,长廊连接着各个院落,光门便有五六座,“七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阿霖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代替着轻斥守门的小厮,“主子去哪儿还需要同你们交代不成。”

        小厮低下脑袋不再多嘴,车夫将马车从后院赶出至萧宅的偏门。

        萧婉吟乘车经过大门时门口停着一辆官家的车马,阿霖掀开车帘疑惑道:“家主今日又见了官府里的人么?”

        萧婉吟并没有在意,只是偏头凝神盯着马车另外一侧的车窗。

        萧至崇将地上萧婉吟掉落的信笺重新捡起,走到种着梅树的院子里,闭目抬头感受着残阳的余温,“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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