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婉吟的不闻不问与不搭理,阿霖不解的问道:“姑娘来此可不就是为了见王公子的么?”

        直到车夫按着萧婉吟的意思将马车赶到一处僻静的巷子,车停马歇,御赐的骏马低下头抽搐了几声鼻息,此时已是日暮西山,斜阳透过砖缝打在官员冷峻的脸上。

        王瑾晨沉下一口气,打马上前道:“七娘这是为何?”

        “上次登门是我有失思考,王主簿如今已与女子有婚约在身,岂能随随便便去见别的人,王主簿这样做,就不怕伤人家姑娘的心与败坏名声么?”

        “这是他们李家仗势强求,我写信归家,父亲拉不下这个脸也不敢得罪李轻舟,不过是一张白纸黑字的婚书罢了,我又未曾与她有过什么,这门婚事我迟早会退的。”王瑾晨回道。

        “你还想有什么?原来在王主簿眼里,代表女子一生归宿的婚书竟这样一文不值。”

        王瑾晨僵在马上,旋即连连解释道:“这张婚书未曾征得过我的同意,甚至我都不知道,我求过皇太后殿下的,可是殿下不肯插手。”见车内没有反应,王瑾晨跳下马走到车窗旁哀求道:“你下车好不好?自家门前一别已有数月不见,难道你就不想我么?”

        “既要见,便只得等王主簿取消了婚约,否则萧婉吟绝不做拆人姻缘之人。”

        王瑾晨滞在原地,无奈只好牵着缰绳再次跨上马,“利通坊的运渠上有一艘画舫,今夜幻术,舫船上可看到全部。”

        阿霖探出脑袋,“那王公子可去?”

        透过车窗的缝隙王瑾晨只见到了一手握在腹前的玉手,回道:“去,不过天黑之前我还有些事要办,画舫已经停在水中了,至夜会有小船到岸边,你们可以到湖边的西南岸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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