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署名的白纸上只写了寥寥几字,“周兴为人谨慎,与人通谋从不用书信,但神都的眼线都有来奏,天授元年周兴与丘神勣交往过密,私底下时常走动,圣人当朝,最忌讳臣子私下结党,二人又无姻亲之故,非共事之时往来,其心可诛。”
皇帝斜躺在龙榻上听着红袍讲述要闻,“来卿想怎么做?”
来俊臣躬身上前,双膝跪道:“臣斗胆,恳请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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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允臣私断。”
“周兴与来子珣都是文昌左相的左膀右臂,新任凤阁舍人给了你多少好处?”
“圣人知晓天下事,臣不敢欺君,王舍人未曾给好处,只是臣想替圣人分忧。”
“替朕分忧?”
“无论朝臣还是百姓,都对酷吏恨之入骨,丘神勣处斩当日百姓举酒庆贺无不叫好,倘若有一天圣人想要臣的命,臣也欣然赴死,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女皇睁开锐利的双眼,“你倒是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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