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道抬起头,眉目清秀,如画一般印入小道士的眼中,顿下手中笔旋即又放下沾了些许墨汁,一边回道:“她有事下山去了。”

        “到真是奇怪,自我入山门,二位师兄形影不离从未见你们分开过。”小道士抓了抓后脑勺。

        “这有何奇怪,我与她同‌住,山门总共才多大,不在一起怕才是真的奇。”坤道解释道。

        “越州山阴县有户人家,主君故逝三载逢大祥,要请道士做法,刚去问了师父,师父说师兄与那户人家有缘,可去渡化。”小道士提醒道。

        “山阴县?”坤道听后大惊,连忙问道:“哪户人家?”

        “姓王,好像是琅琊王氏的后人。”小道士回道。

        “山阴县姓王的人家并不在少数,可否具体哪一家?”坤道追问道。

        “主事的是当家主母,好像也出身大族,我忘了其姓名,但他‌们家曾有个庶子考取了进士,本在朝廷任要职,后来卷入一起重案连同‌祸首一起被诛杀了。”小道士回道,“哦对了,主母姓崔,应是清河崔氏出身。”

        坤道手中摘抄的笔忽然滑落,但并未得到她的在意,反而起身问道:“何日做法?”

        “明日。”小道士见她眼里充满了急切,“师兄与他们家可是有什么‌渊源?还是说要亲自去?师父只是这般说师兄可去,但去与不去还是由师兄自己决定的。”

        “你去主持做法,我跟随于你。”坤道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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