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蒋升,跟我蒋红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亲娘让我把你溺毙,我觉得稚子无辜,把你留了下来,告诉你亲娘你已经死了,然后带着你在和桥镇讨生活。”

        “我能去安家做事情也跟你亲娘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安老爷看我在白家当过八年丫鬟懂得事理,请我去照顾夫人。”

        “至于你亲爹是谁……”

        蒋升面色大变,“娘,你别胡说,你就是我娘,是我亲娘,我没有什么别的亲娘……”

        蒋婆婆突然笑得恣意,“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嗯……让我猜一猜是谁告诉你的?是你亲娘?不对,她才不会把这么屈辱的往事拿出来说,她那么怕死,直到你在肚子里四个月了才知道自己怀了孕,又听说喝药流掉孩子以后再也不能生不说,还有可能死,她便宁愿把你生下来也不肯拿掉你,她是不会说的,说出来她在白家,那是要被浸猪笼的。”

        “哦……我知道了,是你亲娘从白家旁支抱过来养着的那个孩子告诉你的,对不对?”

        “白家二老太爷不能生,想尽办法往房里纳妾,当年在白家,多少丫鬟挤破了脑袋也要往二老太爷房里挤啊,个个都想给二老太爷生个儿子,然而一茬茬的挤进去,又一茬茬的送出来,你亲娘当年可看不上二老太爷,她心气高着呢,想着的那是三老太爷的床。”

        “只可惜了,心气高也没用,叫一个……”

        “你住嘴啊!”蒋升几欲发狂,竟然想着要冲上来打断蒋婆婆的话。

        一直守在蒋婆婆身边的老林头扁担往前一递,抵住蒋升胸腹中间,然后一推一拍,就把蒋升和蒋婆婆彻底隔开。

        蒋升无法靠近蒋婆婆,又没办法阻止蒋婆婆说出真相,喉中发出一声低吼,脸上痛苦、后悔、怨愤等神色交加,最后竟是抱着头蹲了下去,口中甚至传来呜咽之声。

        原来,蒋婆婆猜测的蒋升知晓自个亲娘的时间也是错的,蒋升的亲生娘亲本姓石,名字不过村里随便取的,早被她抛却,后来一直用的都是她到白家之后管事看着院子里的石榴起的红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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