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红榴误导了蒋升,却不给他明示,却又不断的暗示蒋升,自己虽然在白家,却只是个妾室,抱养的孩子还小,二老太爷又不是个东西,根本无人支撑,连个在外跑腿的人都没有,鼓励蒋升找蒋红樱帮忙,想办法在安家做事情。

        安家依附于白家,蒋升在安家有事情做,慢慢在外就有了交际和渠道,到时候可以帮石红榴抱养的儿子白渡边的忙,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石红榴用东西吊着蒋升,同时尽心养着白渡边,十多年来都没翻车,她自以为把两个孩子抓的很牢,却不知道白渡边虽然被过继给了二老太爷,但是他父母皆在,这对父母把孩子送到嫡枝,就是为了自家谋利益,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妾室争权夺利的工具,就刻意挑拨了白渡边和蒋升的关系。

        而白渡边知道了之后自然刻意同石红榴闹,闹了大半年下来,石红榴精疲力竭,没办法只好骗白渡边,说蒋升是蒋红樱和流浪汉的孩子,她不过是为了骗蒋升为他们母女做事罢了。

        白渡边若是个聪明人,就不会轻易被自己父母挑拨跟石红榴闹,他知道了之后当即就到蒋升面前,把石红榴告诉他的话同蒋升和盘托出,蒋升自然不信,竟然扯着白渡边到了石红榴面前,要石红榴给他一个明白。

        蒋升和白渡边,一个不过是她当年被人害了才生下来的孩子,一个是她这辈子必须紧紧抓住的浮木,孰轻孰重自不必说,石红榴自是对蒋升一顿嘲讽,把蒋升说成是父不详的奸生子。

        蒋升大受打击。

        原本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白家二老太爷的儿子,早就不把蒋红樱当回事,杜芳更是知道蒋红樱不是蒋升的亲娘,对蒋红樱刚开始是刻薄,后来直接骂,最后还上手打,把人大冬天赶出了家门,这些事情蒋升都知道,但是他早就不把蒋红樱当成自己娘,还觉得自己小时候受了那么多委屈都是因为蒋红樱把他从亲娘身边抱走的缘故,见到杜芳这么做,心里还觉得十分畅快。

        至于安家,在蒋升把自己当成二老太爷的儿子,觉得自己以后可以继承一部分白家家产之后,就不把安家放在眼里了,他总觉得自己若是还在白家,身份地位与此时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就是安又远也要比自己低一些,而此时自己却不得不对安又远低头,心中自然不忿。

        这心里带着不忿,做事情自然不能尽心,安又远本身就因为蒋升放纵杜芳迫害蒋婆婆心中不满,后面干脆就把蒋升边缘化了,而蒋升满心念着石红榴念着二老太爷,也不把这当回事。

        等他发觉自己根本不是二老太爷的儿子,幡然悔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重新获得安又远的信任,他心中着急,就强令杜芳来找蒋婆婆,想找蒋婆婆去跟安又远求情。

        他让杜芳找蒋婆婆的同时,也在想各种办法到安又远面前去,想要重新得到个事情做,然而安又远根本不肯见他,蒋升不得不几次过来这边找蒋婆婆,却被在田庄里管事的田管事几次三番的嘲讽回去,根本见不到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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