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清了一下嗓子,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我?我一个孤女,能有什么嫌疑?”

        “我能得安少爷相助,因为一些奇巧的法子入了白六爷的眼,因此在白六爷的资助下,想在东墨县开个酒楼糊口,结果还没开始就被县令公子封了酒楼,六神无主之下只好拿出我的招牌菜,又在东墨酒楼置酒向县令公子请罪,虽然县令公子没答应我不封酒楼,可我是打算再次上门请罪的,谁知道县令公子就出事了呢?”

        “迷药你打算下在哪儿?”

        姜云眨了眨眼睛,然后抽出一张帕子,“杨神医说,出发前我吃下解药,然后用泡了迷药的水把这帕子浸湿,拧干之后叠整齐放在袖子里,等到吃饭的时候,只要我和他同坐一室,然后把帕子拿出来靠近他,他就会慢慢吸入这迷药,约莫一个半时辰左右会晕过去,但那时候我的帕子上就没有迷药了。”

        说实话这个原理姜云不太明白,但是下午的时候杨哲树可是亲自试验给她看了。

        他们两吃了解药,只是带着沾了迷药水的帕子去鸡窝那边晃了一圈,那群鸡就慢慢晕了过去,把蒋婆婆给吓了个好歹。

        好在这药只有纯粹的迷晕人的作用,没有其他损害,晕过去约莫小半个时辰就会自己醒来,期间不发生点什么,那就好像睡了一觉一样。

        鸡被迷晕那么快,因为体型小,而人不同,只有相处时间长才会被迷晕,一般人稍微吸入一点不会影响什么,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姜云,那我呢?”

        程峤抬手抓住了姜云的手臂,“你的计划里,为什么没有我?”

        姜云面色沉着,眼里却泄露出一丝心疼,“程峤,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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