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牛肉是煎过的，这个是直接煮的，”姜云又夹了一片，“你尝尝看哪种更喜欢一点？”
程峤依言挨个吃了一口，然后认真评价，“直接煮的嫩，煎过的香。”
“那你喜欢哪种？”
“都喜欢。”
姜云笑弯了眉眼，自己吃了一片牛肉，然后举起酒杯，“那我们干一杯？”
程峤举起了酒杯。
米酒的度数不高，带着一股甜味，姜云喝了几杯便有一种微醺的感觉，她就不再喝，专心的往锅里加东西煮，给程峤夹肉夹菜夹豆腐夹蘑菇，直到两人都吃了个七八分饱，姜云开始把面条扯开，放到剩下的汤里去煮。
一直到天色暗下去，两人才放下筷子，姜云起身要去收拾，被程峤按住了。
“你煮饭，我洗碗。”
说着他把桌上的残局收拾干净，瓦炉里的灰烬送到外面倒掉，然后挽起袖子在那里洗碗。
姜云趴在椅背上看着程峤的动作，心里跟流进了一股热流一般，暖暖的，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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