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仲先生教徒弟,自然要选合仲先生心意的,只是接下来我的话可能会让仲先生听了不欢喜,但是我希望仲先生听完之后再决定是不是与我合作。”

        姜云说出了自己关于仲鱼收徒弟的最后一条要求,“仲先生与我的酿酒坊是合作关系,但是仲先生在酿酒坊里带出来的徒弟,都要和酒坊这边签订长约,不可以随便去别家酒坊,否则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在这个专利不受保护的时代,那就只能把泄密的代价提高到一般人不能承受的地步,这样他们经受不住利诱的时候,也要多考虑考虑。

        当然,没有哪一种方法是万无一失的,只能说尽量用合约去约束。

        仲鱼略一思索,“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希望东家理解一件事,我这么大年纪了,要是收徒肯定是冲着他能为我养老去的。”

        姜云露出笑容,“仲先生请放心,您在我的酒坊工作,养老必定是由我来负责。”

        仲鱼看了会儿姜云,“你倒是和一般的东家不太一样。”

        姜云笑了一下,“仲先生说笑了,我自认为和其他人无甚区别,不过是个寻常的商人罢了,这天下山水不同,养出来的人也不一样,有人行事吝啬,有人行事大方,各有不同,但是对于仲先生你来说,不过就是舒服两个字罢了。”

        “在这里做事舒服,那就能继续做,不舒服,甩袖走人也无不可,我想留下仲先生,那必然是要拿出相应的诚意。”

        “行,你这话说着我爱听,”说完仲鱼转向白杭,“等会儿把我带过来的那几坛酒搬进来,算是我给东家的一点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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