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深深的吸了一口,“这酒感觉挺烈啊!”
四月雨的香气清,清其实也意味着香气淡,但是仲鱼酿的这四月雨除了给人感觉清以外,还有一个字,那就是冽。
冽给人感觉冷,总说寒风凛冽,这四月雨也就是这个冽字。
重九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一口,“嘶”了一声,“这叫四月雨?该叫二月雨吧!”
“四月那都得到夏天了,惊雷一过,噼里啪啦的雨点哐哐砸下来,狂风暴雨的才是,这酒不动声色的,看着似乎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实际上倒春寒跟在后面,刮的人肝肠寸断好吗?”
白杭喝了一口酒,扯了个鸡腿咬了一口,“说的这么好,做什么不自己去跟仲鱼提意见?还有你是自己心里凄苦,所以喝着酒也觉得如刀入喉吧?”
这话一出,重九沉默了好一会儿,花生米咬的嘎嘣响,酒一口口的往下灌。
白杭也不劝他,就这么沉默的陪他喝。
直到一壶酒见了底,白杭才开口,“你说,要是仲鱼知道是你把他推荐给我的,他会怎么想。”
重九一壶酒喝了大半,面上却不见多少醉意,闻言他怔忡了一下,“你别害了公子,公子好不容易为嫂子找了个酿酒的人,你把人气走了怎么办?”
“你都没亲自去见仲鱼,你怎么知道他见到你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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