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猫爪将窗缝扒开,灵活的身体一下就钻了进去。

        殿内的顾怀曲敏锐捕捉到窗边的动静,回过头来:“谁?”

        “嗷呜!”

        一声锐厉警告似的猫叫传来。

        一人一猫对视,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因为现在的郁承期实在太小了,身体也就成年人手掌的长度,嗓音又细又奶,再怎么咆哮也无法激怒别人,反倒只会惹人安抚。就像寻常人面对啼哭的婴孩,只会很想询问他是不是渴了,饿了,想被摸摸抱抱了。

        顾怀曲还没做声,旁边的另一个人先开口了:“咦?这是哪来的猫崽儿啊?”

        那人相貌英俊,眉宇潇洒,嗓音无意识中也带着几分轻浮。

        此刻正坐在殿内的软塌上,衣衫半脱,露着臂膀上的伤口,桌边摆着清水、绷带以及瓶瓶罐罐的药品,应该是顾怀曲在给他上药。

        方才提到什么“太紧了”之类的,大概也是顾怀曲在给他系绷带时,一个不慎下手重了。

        郁承期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心头就蹦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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