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神情,相因有些莫名,他怎么好像惹祸了一样,不过相因来不及细想,赶快亲自守着熬了药,又命人送到钟离述房中,才去上药休息。

        “钟离述吃药了吗,好些没有?”

        一连问了三天,得到的都是肯定回答,可她却不信:“若是真的好些了,又怎会连床都下不来,你们定是唬我。”

        话音刚落,一直紧闭房门的钟离述从内走了出来,穿得确实比以往多,但看身姿还和以前一样,精神也不错,相因这才放下心来。

        钟离述转身回屋,门刚一关上,他便支撑不住,如玉山之将颓,往一侧倒去。

        梧然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稳。

        “主子,野老说,您最好别下床,不然还不知要将养到什么时候。更何况今日外面大雪,您还出去吹了那么久的风。”

        “呵,”钟离述咳出一口血来,“还不是某个笨蛋被人骗了,巴巴地去找什么花草,还真以为有用的样子。我若是不硬撑着出去让她看看我好了,还不知她要糟蹋多少只鸡。”

        梧然汗颜。

        “哦,对了,去跟东方阔结一下账,吃了那么多鸡,该多少银子,尽数还给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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