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车马再次启程,而这一次,是相因熟悉的路途。

        城门就在前方,相因有一种不真切感。离开了半年多,她竟然又回来了。

        突然,暗箭破空的声音传来,钟离述一推她,一只箭堪堪擦着她的鼻尖飞过。

        一直骑马护在他们马车附近的梧然道:“敢刺杀太子,想也不用想是谁了,他们竟然下这样的杀手。”

        他立即催马上前,率领部下与黑衣人混战一团。

        好在黑衣人已被击退,钟离述却中了一箭。

        随行的太医立刻替钟离述包扎,但伤口有些深,太医说还是要多静养。钟离述攥住她的手腕,一头冷汗道:“你别再自作聪明去找什么草药,给我乖乖呆在府里,听到没有?”

        “听到了。”相因极其小声道。

        钟离述虽然陷入昏迷,脑海中却总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府内各人都认识她这个从前的太子妃,她就算是要出去也不难,说不定还会趁着他受伤再次出逃。

        本不算严重的伤口,在他心神不宁拖拖拉拉下,发起了高热。

        此事惊动了陛下,自然也惊动了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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