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述看她装出的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手中攥得越来越紧。

        原来在她眼里,他送的东西和府里那些无关紧要的花瓶也没什么两样,她并没有因为是他送的就更加珍惜!

        钟离述手掌发力,那个木盒瞬间成了木屑。

        掌心掉落一些,他站起身走到相因身前,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揉搓,将手擦干净,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相因直到听不见他的脚步声,才敢呼出一口气,他刚才离她那么近,那样用力地看着她,那样用力地揉她,仿佛也要把她揉成粉末。

        她拽过肩膀上的衣服,皱起了眉,噫——好脏。

        钟离述最近愈发喜怒无常了,老中医说这或许是临近毒发期的副作用,她更一心一意想要让钟离述好起来。

        月上中天,成败在此一举。相因扶他坐进去,浴桶中铺满药材,热气蒸腾,钟离述一直不说话,此刻闭上眼睛,开始让药力发作。

        她特意赎回了那只簪子,戴在头上,想让他开心一点。

        相因备好换洗的衣物,就退了出去:“太子爷,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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