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士宁依旧是一副笑脸,道:“哪里的话,我给您添上菜就是了。

        周士宁面不改色,伺候完又回到陛下身边,道:“上次太子病重,诸位大臣到太子府中探望,听说太子病中读书也甚为用功,对于朝堂之事颇有见解。”

        众人的目光跟着周士宁绕到了大将军身上,又随着他接下来的话绕回到太子身上。

        上次怕是有人提前教他的,此次百官都坐在下面,看他能如何应付。

        果然,陛下望着钟离述,道:“既如此,朕今日倒要考考你。”

        相因忙道:“太子身子见不得风,若是长久在冷案上书写,怕是寒气侵体,请容许另为太子辟一间房。”

        周士宁早料到她有这一招,便道:“那太子便随我来吧。”

        一干侍宦都等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少顷,陛下派人送来了三道考题。

        相因一见便急出一头汗来,且不说这上面的国家大事已是堆积了好久,稍不注意便会触了陛下的逆鳞,而且语义晦涩难懂,眼前的傻钟离述估计连看都看不懂。

        相因正在发愁,一旁从府中随侍而来的老仆默不作声拿过了纸笔。相因一瞧,白发长眉,不是东方阔是谁。

        东方阔马上动笔写应对方案,旁征博引,应对自如。钟离述再一张张地抄好,相因一看,怪不得陛下要三请了,谁能得东方阔,谁便能得天下的传言也不是说着玩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