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敬璋哭笑不得,“这倒不必,我还要谢谢你姐姐帮我脱身呢。”

        长公主道:“厉叔叔不必客气,不过,就是又要麻烦厉叔叔调拨人选了。”

        厉叔叔,他们姐弟二人对这位大将军似乎感情格外深厚。甚至,在长公主和钟离述提到厉敬璋时,竟比他提到陛下时,还要有孺慕之思。

        相因求长公主的恩典,将府外的把守换了人。顺便将许大虎安插了进来。厉敬璋的人把守二进院和三进院,内院还是不许任何人进。贵妃的人被撤去一半,只能在最外院把守,不过也就是看家护院罢了。卫兵们懊悔不及,心里的气难以咽下,可一切又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相因趁着这时候,重重地赏了他们,算是安抚。

        厉敬璋见钟离述表现甚佳,喝酒更加痛快,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一见朝里有了能说话的人,许多言官都围了上来,一路跟着他回到府上。

        可刚进门,便有一个小丫头蹦了出来,殷切只给大将军一人倒了茶。

        言官面面相觑,这小丫头忒也不懂事,见到他们商量正事,不知回避不说,姑娘家家这样热切地往男人身边贴,他们都默默祈祷自己女儿可千万别学这个。

        但他们又不好说什么,来人陛下唯一的胞弟、也就是钟离述皇叔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比公主还要尊贵。

        “大将军,听说你凯旋归来,我三日前就到都城了,你看,我给你布置的房间可还满意?”

        厉敬璋放眼望去,房中布满帐幔,几个镶金的花瓶甚是扎眼。他不禁皱了皱眉,道:“何用如此奢靡?我与将士们在前线艰苦朴素,不必如此。”

        郡主道:“就是因为在前线吃了那么多的苦,回到家中,还不好好放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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