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猫哭耗子假慈悲,相因急忙道:“那你把水抬进来,我自己洗好了,之前许大虎也是这么做的。”

        哦,原来仅是如此。钟离述未再逼问,将湿帕子往水盆里一扔。

        “而且,”相因又道,“自己的身子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

        “那我之前可是都被你看光了。不止看光了,还被摸遍了。”

        相因感觉自己的脸突然发烫起来,挣扎道:“那、那不是你身体有恙吗?”

        “那你现在也有病啊,我给你治病啊。”

        “……”,二人都不说话,僵在了那里。

        门外梧然催促道:“公子,该赶路了。”相因这才逃过一劫。

        车轮一路向西,也不知是到了何处,钟离述下车与人交谈。相因只听那是一名女子,恭谨道:“父亲出门去了,兄长还请到别院稍待。”

        几人换乘了肩舆,来到一处清净小院的门口。

        她看不见,害怕摔倒。牢牢抓着钟离述的手臂,一步步小心地走回房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