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呢,而且我始终都没有忘记他是公主姐姐的人,而且你看,先皇后的侄女始终对他也没有放弃,我不想跟别人争什么。”

        许大虎不明白了:“那你作何打算?盘缠够了,咱们随时都能离开。”

        相因道:“大虎哥,你再等我几天,几天就好,东方阔说太子到了关键时候了,能不能解毒都在下个月那关键一晚,我想伺候他到他好了,也不枉我拿了他那么多东西。”

        钟离述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在这儿打过这个男人一掌,可什么时候来着,他怎么想不起来。而且他又不是那种放任自己暴力的人,怎会随便打人?可记忆真实得不像梦境。

        梧然推开门正要进院,一眼看到了站在房檐下的钟离述,吓了一跳。

        钟离述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去主屋等着。

        梧然觉得,今天的太子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看了看日头,才申时。

        钟离述若有所思进得屋来,问梧然:“你觉得太子妃对我好吗?”

        梧然一愣,太子爷何尝问过这样有人情味的问题,连忙答道:“自然是好的,难道殿下觉得不好吗?”

        “那我对太子妃好吗?”

        梧然哪里敢说不,当然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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