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才转过头来注意到在她眼前,是一双鎏金漆黑的官靴,被蟒袍遮盖住鞋尖。相因一个激灵——来人正是钟离述。

        她抬头去看,衣摆却只是堪堪擦过她鼻尖,来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往前走去。

        相因摸摸鼻尖,爬了起来。

        “你们不过是公主身边几个擦拭花瓶的宫女,连公主平日用的钗环都记不住,还敢污蔑以近□□?”

        “你既然自己就是个骗子,如何让人相信你的话?听闻你酗酒赌钱欠了一身债,怎么,债都还完了,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认亲?”

        宣和公主一进殿,就准确地对着地上跪着的两队人马发问。

        店老板看着这位,年纪轻轻,却比殿上那两位还要威风,连忙改口,“时候久了,我也记不得了,这个,好像是陈相因,也好像不是。”

        哇,公主姐姐耍起威风来她真的是望尘莫及。

        长公主道:“行了,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思嫣,我是万没有想到,你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以往我念你年少,知错能改,又可怜你是大舅唯一的女儿,才不忍心责罚你,如今,是没什么可求情的了。”

        “不要啊,长公主饶命啊长公主。”孟思嫣是真的慌了神,顾不得擦眼泪,跪在地上死活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