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贵妃一下子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在了周士宁上方,“陛下,剩下的棍子,让臣妾来替代吧,求陛下开恩。”

        菡蓉道:“不过是一个奴才,贵妃就心疼至此,难道太子妃就活该被人用刑吗?”

        贵妃道:“臣妾错了,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请陛下饶恕。”她说的情真意切,是前所未有的低头。

        右耳边垂下来一缕黑发,蝴蝶夹也斜斜挂在一边,长公主内心不得不服气,就算是这钗环散乱的狼狈相,贵妃仍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风韵,我见犹怜。

        陛下更是不忍心:“罢了罢了,罚俸三个月,若有下次,朕定不轻绕。”

        贵妃回头擦去周士宁额上的薄汗,咱却恍若不觉,抬手将她的碎发绕过耳后,又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地垂下手。

        深夜,贵妃拐到大太监的住处,特意探望。

        他果然睡不着,见着她来,眼神警惕地看了看她后面。

        “贵妃娘娘您怎可来这里,我不过是一个奴才,不敢劳您大驾。”

        “我怎么可能不来,你怎么样了,我看看伤处。”

        周士宁连忙往里躲了躲,可只是轻微的牵引,都惹得他倒吸一口气,“不打紧,娘娘您快回去吧,若是让人看见,告到皇上那里去,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白天您太失态了,怎么可以就那样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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