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然恨铁不成钢,又不能发作,咬牙道:“就是你们两个人感情好,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你们?”钟离述指了指梧然和相因。

        “不是,是‘你’和公主。”梧然把他的手指头掰回去,指着他自己,又指了指陈相因。

        “哦,是‘你’和新娘子呀,我记住了。”钟离述指指自己,又指指陈相因,看着‘新娘子’没心没肺地笑。

        门外宦官又在催促了,梧然赶紧让他再复习一遍。

        对着主位和侧位都行了礼,钟离述就开始走神了。梧然问他,他也不答。

        相因没法,只得站到他身前,用手框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哄道:“好好好,我明天给你炸藕盒吃,你再记一遍哈。”

        “唉,是是是,还是公主您有办法。”梧然打边腔,“若是太后问太子爷大婚后有何感想,该怎么说啊?”

        “是、是什么来着?”钟离述皱眉捂住脑袋,不说话了。

        “是什么,再想想。”陈相因和梧然都鼓励道。

        钟离述松松垮垮把头垂下,接下来是什么来着,他皱起眉,蹲了下去,像个做错事的宝宝:“我只要一用力想,头就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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