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钟离述抬起朦胧的双眼看着她,不太能理解相因说的是什么意思。

        相因双手快速在他眼前划过,花里胡哨变换了好多手势,等钟离述看得呆滞了,在他左耳后打了一个响指,只听‘叮铃’一声,两枚铜板落在了相因手中。

        “你看,在你耳朵里呢,钱没有丢。”

        “哇!”钟离述捧起相因的手,瞪大了眼睛去瞧她手心里的两枚铜板。

        他呼拢下自己的耳朵,莫名其妙,又掏了掏,不可思议。

        “新娘子,你从哪里找出来的?”

        相因憋笑憋得脸发胀,这般小小戏法,她不知以前在大街上和许大虎耍过多少次,邻里街坊早都看倦了,她每次不得不想出些新奇的点子来,谁知到了这里,竟还能哄自己的相公玩。

        但她还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就在你身上呀,不是我找出来,它就在那里。”

        钟离述极其非常特别认真地说了句:“新娘子,真厉害!”

        相因眨眨眼,忽然道:“你看,这朝食么,其实也不用去厨房的。”

        “咦?”钟离述也学着她眨眨眼。

        相因从他桌案上找来一张白纸,特意放慢了动作撕成一条一条,请钟离述亲手再将纸条撕碎,随意洒在碗中。经过刚才从耳后变钱的戏法,钟离述本就对她十分崇拜,此刻更是言听计从,小心翼翼将每张纸条撕成小碎片,努力刻苦之程度,不禁让相因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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