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眷心里都暗暗有些嫉妒,却也有些羡慕,这次,贵妃可是出足了风头。

        晚宴一直开到快至午夜,满盘的菜肴肉汁,有些完全还没被动过筷,就全都倒了。

        相因看着着实心疼,来赴宴前,她便有些纳罕这皇家的习俗。按照他们本地的习惯,太年轻就如此大张旗鼓地庆生是不好的,而这里一切华丽豪奢,只恨不得越张扬越好。相因轻轻摇了摇头,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啊。

        宴会持续三天,当夜相因便被安排在宫中住下,她特意挑了与宋文筱一间。

        既然进宫一趟,相因必然该去拜会长公主,只是原本应是她与太子一起来,现在一个人去,倒有些心里没底。正好宋文筱也该去拜见愉妃,二人便在长廊上分手,各自往两个方向走去。

        相因这次的心情与上次进宫完全不一样,虽说上次的太后和贵妃难以对付,她却并不怕得罪二人,而这次,若是长公主不喜欢自己……

        若是不喜欢她陈相因也就罢了,但若是她烦了自己的弟媳,只怕以后公主姐姐的日子也不好过。

        等到了凤鸣宫,相因才知,长公主竟是让雀草早就等着她了。见了面,不等她行礼,便热情地握住她的手,问了她这一路远道而来有何艰辛,又问钟离述对她好不好。显然,长公主对于如今钟离述的情形是了如指掌的。

        长公主不像那些女眷是瞎巴结,当然,以她的身份,也用不着巴结陈相因,却也没有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一切只像亲人般自然。

        相因慢慢放松下来,听长公主道:“我还要托你一件事,我看太子府中也没几个服侍的人,这次你回去,便从我宫里带几个。”

        相因连忙行礼,“这可使不得,如今长姐的宫里才更需要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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