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因一惊,也顾不得还在生气了,起身要去替他查看,可钟离述微一侧身,丝织的中衣擦着相因的指尖滑落。

        她的指尖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是,她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可她是别人吗?梧然碰得,她碰不得。

        相因愣愣地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转身重新上床,蒙住被子睡觉。

        愿意疼就疼去吧,反正他也不需要她!

        一连几日,相因都没再主动跟他说话。钟离述要是开口,她倒也会回答,只不过言简意赅,绝不多说。

        孟思嫣那日摆明了就是来挑拨他们两个的,她没中计,钟离述倒是大作起文章来,岂不正合了孟思嫣的意?

        钟离述见她埋头安安静静吃饭,也觉得没什么食欲。褐发在头顶盘成一髻,耳侧随意垂下一缕,钟离述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送你那根发簪呢?怎么从没见你戴过?”

        听钟离述这么一问,相因突然一窘,还好低着头,他也看不清表情。

        再抬头时,已经又是笑容满面,道:“太子爷您送的那只簪子着实珍贵,又有太子爷您的情意在其中,我舍不得戴,得好好珍藏起来呢。”

        钟离述听着这别扭的称呼和夸张的赞誉,不适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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