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因觉得,自从钟离述好了以后,说话总是含含糊糊的,不如以前乖了。她摸不准他想干什么。

        他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钟离述身子复原,可二皇子府上呢,俨然就是另一派景象。二皇子仿佛对什么都没有感知,不论宋文筱如何讨好他,他不接受也不拒绝,总是若即若离地维持着距离。

        宋文筱无奈,硬着头皮找陈相因讨教。

        陈相因听说了她的来意,当真哭笑不得。

        “姐姐,太子对你那么好,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办法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呀?能不能教教我,我自从入了二皇子府,就从没得过宠爱,明明府里也没有别人,可二皇子他就是不在我房里留宿,哎,我可怎么办呀。”

        相因听她说得直白又可怜,心想她哪来的什么真经啊,她如今的处境,倒还希望有人能给她出谋划策呢。

        “哎呀,好别致的铜镜,是虞疆的产物吧,我瞧着就跟咱们中原的不一样。”

        相因心里一惊,昨晚从被窝里拿出来后,钟离述随手放在了案几上,秋华不知为何今早并未来收拾,不过她也只得陪笑道:“是我从小用的,这么多年都磨光了。”

        宋文筱照了照自己的脸,“果然觉得明鉴照人,用着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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