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想冒出来,闻晓就有些退缩了,她在原地思忖片刻,又思忖片刻,觉得这种事不是她一人之力能解决的,于是她按捺住心里的震惊,赶紧溜了。

        屋内,楚天被顾流霜吃了半天豆腐,最后嘴角被咬破,感受到嘴角轻微的痛意,他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清明起来,拿捏好力道推开顾流霜。

        顾流霜被他推得晕头转向,楚天趁她还没回过神,立马拈了个昏睡诀放她身上,她就两眼一黑,昏睡过去。

        楚天这才松了口气,怔怔看着她,不敢置信抚上自己的唇,指尖微颤。

        女子特有的香软甜腻尚在鼻尖萦绕,似迷香一样引得人心神荡漾,心头染火,越想越不能想,楚天平了平躁动不安的心,强忍着心头火热帮顾流霜整理好半敞且凌乱的长裙,又拿过云被给她盖好,这才慌乱离开。

        星光渐暗,月头西移。

        次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秋暮就被闻晓从被子里抓起来:“秋前辈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啊……”秋暮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敷衍道:“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闻晓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坐到她身边,神秘兮兮道:“昨夜我在师尊房里看到一个男子。”

        “一个男人?你大师兄?”秋暮继续打哈欠。

        “不是!不是大师兄!是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男子,长得和大师兄有些相像,但我保证一定不是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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