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平昔都不怎么沾酒,他喝酒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高兴,二是难过。

        若说无心没来之前他是因为高兴喝酒,那他现在就是因为难过而喝酒,一杯又一杯,喝得面色红润,浑身酒气,伶仃大醉。

        最后醉倒在无心身上,迷迷糊糊不知在呢喃什么。

        无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扶回他的房里,刚把人放下,从洞房里出来的左年就来喊他去喝酒,盛情难却,他只好和左年一起去隔壁。

        “花爷爷,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无心和左年离开没多久,门外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是青衣犹豫的声音。

        “再不动点手脚,咱们桃花谷的上门女婿就要飞了!人家不好意思,咱们就霸王硬上弓!”

        吱呀——

        门被人从外推开,花大夫和抱着一坛酒的青衣蹑手蹑脚溜进来,像两只偷腥的老鼠。

        二人屏息凝神来到白衣床前,花大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打开,一股酸梅汤的味道就从瓶口溢出来。

        青衣捏住鼻子,有些于心不忍:“花爷爷,你确定这不会酸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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